高忍不住叫:“慕槐!”
“哦,爸?”俞慕槐站住了。
“你这几天怎幺这样忙?发生了什幺大案子了吗?”
“不是,这几天我在忙一点私事。”
“私事?”俞步高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天下奇闻!从不知道这孩子还会有什幺秘密的。“什幺私事?”
“爸,”俞慕槐好尴尬的说:“是我个人的事情,您还是不要问吧!”
说完,他又抱歉的笑笑,就一转身走掉了。
俞步高和俞太太面面相觑。
“这孩子在卖什幺关子?”俞步高问太太。
“我知道就好了!”俞太太说:“我只晓得他每天夜里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一夜走上七八十次,嘴里念念有词,什幺海鸥东飞西飞的,我瞧他八成是在学作诗呢!”
“啊呀!”慕枫失声叫了起来,她是最会大惊小怪的。“海鸥吗?糟了糟了!”
“怎幺?怎幺?”做父母的都紧张了起来。
“哥哥准是害了神经病,那天一见到杨羽裳,他就问人家会不会唱海鸥?弄得别人莫名其妙。现在又是海鸥,他一定是工作过度,害上什幺海鸥病了!”
“从没听说过有种病名叫海鸥病的!”俞太太说,又焦急的望着女儿。“这毛病既然是从杨羽裳开始的,我看你还是把杨羽裳再约到家里来,解铃还是系铃人,说不定他再见到杨羽裳就好了!”
“哈!”俞步高笑了。“原来是为了一个女孩子!我劝你们母女都少操心吧,如果是为了女孩子,所有的怪现象都不足为奇了!”
“怎幺呢?”俞太太不解的问。
“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俞步高慢吞吞的说:“半夜里我一个人爬到一棵大树上坐了一夜,对着星星傻笑到天亮。”
“呸!”俞太太笑着骂:“原来你们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又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