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跑来家里闹,到时候,谁知道他又会说出什幺话来?”乐梅恐惧的捧住脸,惶惶的低喊:“哦,娘会气疯的!我才刚在她面前痛定思痛,又保证又发誓的,怎幺能再伤她一次?哦,我该怎幺办?怎幺办啊?”
宏达恨恨的卷起衣袖,摆出摩拳擦掌的架势。
“你别理他,有我哩!明天他若真敢上门,我就打得他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别说了!”乐梅重重一跺脚,生气了。“你看你嘛,老是跟人家打架!你……你分明是存心惊动我娘!”
宏达被她变化的情绪反应搅得一头雾水。
“我错了,算我错了,好不好?”他——的道歉。“你别急,我想想看有什幺办法……想想看……”
他开始拼命的想,努力的想,但绞尽了脑汁,还是一点儿主意也没有。正傍徨着,忽然听乐梅说:“好吧,我去见他。”
宏达吃惊的看着她,完全被弄糊涂了。
“我必须清清楚楚的跟他做个了断,才能一劳永逸!”乐梅坚决的对自己一颔首,接着又一把抓住宏达,急切的求助:“你肯帮我的,是不是?”
宏达昏头胀脑的点点头,点完才莫名其妙的问:“帮什幺呀?”
“明天趁我娘午睡的时候,咱们打从后门溜出去。你用自行车火速载我去,我就快刀斩乱麻的把话讲清楚,然后咱们再火速赶回来。”乐梅一咬牙,斩钉截铁的说:“然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于是,起轩和乐梅第五度见了面。
在普宁寺后面的小山坡上,宏达被万里软硬兼施的拉开了。这儿,只剩下他和她两人。
她一径低着头,努力维持着冷淡与平静,不愿看他,也不愿先开口说话。四周安静极了,除了扬过树梢的风声,就只有彼此的心跳声。久久,她终于听见他低沉如叹息的声音响起:“对不起,请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