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冤家宜解不宜结,有客自远方来,九年恩怨说分明,欲知详情,今晚八时,请来寒玉楼一会!”
至刚心中一惊,猛的抬头,紧盯着阿德:
“你们少爷还告诉了你什么?”“我们少爷,这两天家中有客,十分忙碌,他要我转告,事关机密,请不要劳师动众,以免打草惊蛇。信得过信不过都在你,他诚心邀你一会!”
至刚听得糊涂极了,但他所有的好奇心、怀疑心全被勾起,只感到心中热血澎湃,激动得不能自己。他把信纸一团团在手中,紧紧握牢。“告诉他,晚上八时我准到!”
至刚并不糊涂,虽然对方说“不要劳师动众”,他仍然带着四个好手去赴会。到了寒玉楼,才觉得四个好手有点多余,整个寒玉楼孤零零、静悄悄的耸立在清风街上,楼里透着灯光,看来十分幽静。“你们四个,在外面等着,我一拍手,就冲进来!”
“是!”埋伏好了伏兵,他才敲门入内。
阿德来应门。至刚一进门内,就不禁一怔。只见整个店都空了,那些架子都光溜溜的,屏风、字画、骨董、玉石一概不见。店里收拾得纤尘不染,空旷的房子正中,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上,有一座小炉,上面烧着一壶开水。旁边放着两个茶杯。高寒正在那儿好整以暇的洗杯沏茶。
阿德退出了房间,房里只剩下高寒和至刚二人。
“请坐!”高寒把沏好的茶往桌上一放,指指椅子。
至刚四面看看,不见一个人影。心里怦然一跳,戒备之心顿起,疑惑也跟着而来,他凝视高寒,简短的问:
“你葫芦里在卖什么药?赶快明说!我没时间多耗!你说‘有客自远方来’,客呢?怎么不见?”
“你已经见到了!”高寒抬起头来,正视着至刚:“那个客人就是我!”至刚震动的抬眼看高寒,两个男人都深刻的打量着对方。至刚再一次被高寒那股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