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刚刚回国。”
“你不知道我们和她们父母的关系!”可欣低声的说,用她的大衣裹住两个孩子,把她们圈在她的臂弯里。她望望真真又望望念念,含泪说:“你们是我的女儿了,我会用我的全生命来爱你们!”把真真额前的短发拂到脑后去,她仔细打量着那张表情僵硬的小脸庞。“你出世的时候,除了医生护士之外,是我第一个抱你的,你知道么?”她低问,把两个孩子紧紧的拥在胸前。没想到当日产房里答应湘怡的一句话,竟成谶语!
把孩子带上了计程车,可欣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嘉龄,现在要找的是嘉龄了!”
回到家里,一对孪生子立即围了过来,好奇的研究着他们的新姊妹。雅真接受打击的力量比可欣更强,知道杜沂全家的遭遇后,她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悲痛来,但是,当她见到真真和念念后,眼泪却一涌而不可止。等到夜静更深,她再在遗物中看到杜沂临终那首诗:“两地云山总如画,布帆何日斜阳挂?倘若与君重相逢,依依剪烛终宵话……”的时候,她就更是泪不可止了。
嘉龄在何方?
嘉龄在何方?
嘉龄在何方?
报上的寻人启事,已经刊登了整整半个月,嘉龄仍然音讯全无。纪远向各方面打听,找寻曾和嘉龄来往过的朋友,甚至托警局代为查访,可是,嘉龄就像从地面隐没了,消失得无踪无影。纪远和可欣是不会放弃希望的,报上的启事继续刊登。查访也一直没有停止,但,耶诞节来了,阳历年也过了,嘉龄的踪迹依然杳无可寻。
连日来,纪远走在大街上,已经习惯性的要对年轻女性都多看几眼,或者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他脑子里的嘉龄,依旧是十八、九岁时的样子,所以,对十八、九岁的少女,他就特别敏感一些。因此,这天,当公共汽车站上的一个少女不住的对他注视时,他就禁不住要心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