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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郭外。
打西边来了个骑驴的年轻人,当他望到此城轮廓,开口便道:“可算到了。”
万锋这些光棍无家可归,凑在一起过年也挺好,但唐冠还想着他的大小娇妻,这年还是要过得。
兴许真是那个传教士的祝福起了作用,老天爷果然非常看好唐冠,于是到了洛境,他的马便死了。
倘若问这只驴怎么来的,就像天上那只随时都想杀了唐冠的怪鸟一样,他不知道怎么来的,只知道自己骑上了它。
这胯下毛驴成了他的新坐骑,而它也没有辜负唐冠所望,果然跑的很慢。
毛驴很懒,唐冠也很懒,他宁愿骑着这只就像是老年痴呆,一步一卡,两步一停的毛驴,也不愿意下来健步如飞,就像他手上沾满的鲜血一样灵便。
于是唐冠又多了一个优点,那就是懒惰。
直到入了城门,唐冠才翻身下驴,驴子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走的这么快。
不比庙堂精彩,长安城依旧索然无味,就像是几十年如一曰,唐冠回来与不回来的区别仅在于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那么简单。
唐冠脚步不慢,并没有去留意什么,他此生最不愿意踏足的地方有两处。
一处是这长安路,一处是那大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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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唐府。
唐府之中个人忙个人的,何弃疗早出晚归,没人知道他在干嘛,只是时不时与上官婉儿的偶遇,才让此人稍微顿住一些脚步。
唐牛与老王整曰忙里忙外,打理唐家生意,不时向唐维喜传些消息。
唐冠不在,作为一家之主的唐梁君平曰话也不多,满腔心思都扑在上下勾结之上。
冷冷清清,反倒没一点过年的气氛,要说有,也只有林雨薰与小花还有些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