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这个名字现如今只存在于故事之中了。
“此子虽有根骨,可惜不适习武,老将军长子已经得其衣钵,不想让幼子重复老路,不过耳染目濡下,还是让他学了去。”
“好家伙。”唐冠一边听一边看向程怀弼,后世民间所传的“程咬金”这个家喻户晓的名字还是让他极感兴趣的,文献与真人必然有出入,但隋末乱世争锋是绝对错不了的,其形态也必然是一高大威猛的福将,程怀弼是他的小儿子,却练成了这副德行。
果然,程务挺说到这又停顿了下来,良久后,才再次说道:“古来习武八分造化,两分勤练,没有天生的硬身板,是很难有什么成就。”
“这话说得对。”唐冠在一旁暗暗点起头来,这话确实有理,其实文武一个道理,他现如今唯一的“外挂”又何尝不是过目不忘,诸般文字微微一扫抵过他人数十年功夫。
可是就在唐冠觉得此话有理之时,程务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骇然变色。
“可是怀弼这孩子竟然能靠十分勤奋,弥补了那八分不足,程老将军所传势大力沉,临阵对敌从来不过三招,能抵得过三招者屈指可数。”
“这其后的千锤百炼,说来你们这些文弱娃娃可能不懂,其一为乱披风,需每曰伐木八十,方有小成,其二为劈山斧,需每曰伐木双数才有成效,其三为力劈华山,需每曰伐木两拳!”
“这孩子为了有所成就,瞒着老将军曰夜苦练,起初成效不菲,后来老将军发现时为时已晚,程家三斧不是人人都能练就,那时怀弼气血旺盛,还不觉得如何,待老将军死后,弊端全露,身体每况愈下,只能靠麻沸散麻痹经络。”
“嘶。”程务挺话音一落,唐冠便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确很向往这些高来高去的家伙,没想到背后竟然如此辛酸,他知道每套拳路背后都有各自的练法,只是没想到那传说中的三板斧竟然是砍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