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程怀弼便晃了晃手中提着的酒肉,而后随程务挺一道入了院内。
程务挺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还是几棵老槐树占地较大,两人坐于石椅上,程怀弼将手中东西放下,又是一阵急咳。
程怀弼身染怪病的原因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恰巧程务挺便是其中之一,见他比起以往咳得更加厉害,两道粗眉不由竖了起来。
程怀弼急咳间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而后启开酒坛,和酒咽下这才缓和一些,抹抹嘴道:“老将军,不嫌弃吧。”
“呵。”程务挺轻笑一声,伸手接过那酒坛,仰头喝了一口。
而后言道:“老将军的斧子虽然厉害,不过我看你还是别练了。”
“咳不咳不碍。”程怀弼一边轻咳一边摆手,似乎不以为意。
“老将军,我这次来是来送信的。”
不知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一谈到正事程怀弼便故意忍耐住,终于不再连咳带喘模糊不清。
“突厥人,反了。”程怀弼口称送信,却不着急拿出,而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程务挺闻言先是默默不语,而后望了一眼远处长刀,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回去的。”
说罢,程务挺抬头对屋中喊道:“来人,将我甲胄抬来!”
程怀弼见状说道:“不着急。”
程务挺闻言坐下身子,他之所以被称为烽火燎原,古之恶来,追其究竟除了凶恶以外,便是他军人的天姓,令行即止。
“这是陛下给你的。”程怀弼将手中书信递与程务挺,程务挺伸手接过大体一读,还没看完便大喝道:“不可!”
“咳,老将军,陛下此意已决,阁中相公已经商议过了。”
“怀弼啊,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这种机会还不如不要。”
程务挺盯着面色自若的程怀弼,程务挺比其父晚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