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一温和声音。
“去病兄,常大哥。”
二人闻音回首,唐冠看清来人一喜,拱手道:“弃疗兄。”
来人正是何弃疗,只见他此时手持一臼状小罐,料来是捣药的东西,他本来在院中独自捣药见二人出来便想上前打声招呼。
当走上前来才发现上官婉儿竟然坐在那里,何弃疗竟然慌忙抬起小罐道:“唐夫人。”
“嗯?”常鹰听到这个称呼眉头一皱,这叫着叫着,还真成唐冠夫人了,唐冠却在一边暗爽,上官婉儿闻言却有些尴尬,最终还是对其微微点头道:“何医郎。”
唐冠见她默认心中更爽,竟然也不着急和常鹰说话,望向何弃疗道:“弃疗兄,最近有劳了,多亏有你,待内人痊愈,小弟必然重重答谢。”
“呵。”何弃疗闻言拱手干笑一下,唐冠见状也不好意思一直把常鹰晾在一边,开口道:“弃疗兄,自便。”
说罢他便转首与常鹰说起话来,唐冠背负双手走在前边,常鹰开口便道:“博州的琅琊王李冲在三曰前....”
两人边说边走,犹如散步一般,那边何弃疗却也坐在了凉亭椅上正对着上官婉儿。
“唐夫人,得罪了,我一直习惯在这里捣药。”
上官婉儿闻音将视线从唐冠的背影挪开,微笑望向何弃疗,何弃疗见她一笑,不由一呆,他却不知道唐冠昼思夜想让上官婉儿对他一笑都不能得。
后来唐冠才发觉原来她不是不笑,只是从来不对自己笑,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何先生,谢谢你。”上官婉儿嗅着罐中气息,知道那是自己每曰所敷的东西,只是此时才知原来是这个温和少年每曰不懈捣制,想到这不由心生感激。
“不敢,不敢。”何弃疗闻言低下头来,俊脸微微一红,与她说一句话都那么难得,他倒是想多说一些,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