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久等,允升惭愧啊!”
甲板落下,船上亮起火把,未见人影,先闻其音。
唐维喜听到这个声音更是一个箭步冲上甲板,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贤弟!想煞我也啊!”
“哈哈,德华兄!”
刹那一个长须中年男子快步走下甲板迎上前来,正是陈允升,他这来来回回走了三趟,总算满载而归,功德圆满,最起码对他而言,是这样的。
两人激动见面,唐维喜却只看了他一眼,便迅速将目光扫向其身后,却没有发现那两个熟悉的小人儿。
顿时面色一紧,陈允升见状心中暗道一声果然,慌忙上前携住唐维喜的袖袍道:“事情有变,去病无碍!回家细谈!”
唐维喜一下扑了个空,乍听此言不由心中一动,可却又有些恼火。
陈允升似乎早有预料,抢先出言,也让他一阵哑言,但唐维喜毕竟是士人出身,虽然念子心切,但却识得大体,也不好搅了老友这番衣锦还乡,当即闭口不言。
陈允升见状这才暗舒一口气,拱手向下方同僚说道:“诸君久等,久等啊!”
“使君言重。”
下面几人说完也面面相觑起来,此番这么大排场可不是单单为了迎接陈允升的,唐家的那个小郎君可是他们的地方骄傲。
当即有一人扫量一眼,发现没有预料之人的踪迹,不由上前问道:“状元郎没有随使君一并回来吗?”
唐维喜一听此言也猛然望向陈允升,陈允升干笑一声,随即向一方向拱手道:“天后仁德宽厚,识的病郎大才,如今已经入职翰林院,特赐侍候左右。”
“翰林院!”这些地方官员乍听此言,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看向唐维喜的目光更加热切。
“九岁状元郎,同年授文苑!”
唐维喜却是一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