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常鹰也算尝到了个中三味,唐冠一言一行都让人不解其意。
唐冠望着舍人手忙脚乱的切菜下锅,开炉煮饭,渐渐挪不动脚步,这一番空腹饮酒,着实将他饿得不轻,可是幸运的是他人饿了,却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让他再也不会迷茫的道理。
不多时,锅中飘出香味,主厨之人慌忙又是一阵掂锅,对于厨艺唐冠不怎么精通,也懒得精通,反正对他而言饿不死就行。
可是再粗的人,刁惯了,也有细的时候,唐冠这是懒得讲究,他要是真讲究起来,当然还是怀念家中的南方精致小菜。
唐冠算是一个杂食主义者,只要不是有毒的,什么都敢试一试,若说有人真能把那污秽的排泄之物做出能蒙蔽人之味蕾的食物来,还真别说,单冲这种新鲜劲,唐冠还真敢上前尝上一口。
不多时,在杂役的一阵忙碌中,几道菜肴出锅,唐冠这才背负双手离开,常鹰像是对之前被挤兑,有些吃瘪,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当唐冠要推门入屋时,突然转首道:“常大哥,小七呢?”
“他睡下了。”常鹰闻言回应。
唐冠听到这话,微微摇头,小七这种没心没肺,想吃吃想睡睡的生活,当真是让人羡慕。
所谓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唐冠昨曰被唐门女子摆了一道后,干脆打算暂住在此房之中。
一来此房偏僻,较为清净,二来便是不是理由的理由,他之前与小七习惯挤在一张床上,那时天气还没转暖,二人又尚且年幼,既不嫌挤,又暖和。
可唐冠却隐隐觉得这样不妥,小七那张男生女相的俊脸让他心中发毛,长此以往,说不定哪天自己半夜眼睛一花,真来个基情四溢,那可就对不起诸路佳人了。
想到这,唐冠傻笑出声,常鹰见状大摇其头,也不再询问唐冠朝中之事,直到舍人进门将一道道做好饭菜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