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促成,边疆吐蕃势大,我朝将士连年争戈无果,求陛下三思而行,止戈为武,北方苦寒,粮草无以为继,突厥人虎视眈眈,脑后生有反骨,百姓不堪重负,苦不堪言,陛...”
“够了!侍举兄!”刘景先终于出声阻拦,武曌却将桌案一拍道:“说!你让他说!”
而郭侍举却张张口,再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两人齐齐后退两步再次躬身一礼道:“臣等告退,陛下保重!”
说罢二人转身,郭侍举因年事已高,长时间跪伏腿脚有些不便,刘景先搀扶着他缓缓走出殿外,背影佝偻萧索。
一时间殿中只剩下武曌,再有就是那两顶相冠了。
武曌楞楞望着地上两顶乌沙,良久后发出断断续续笑声:“呵。”
“呵,哈哈哈哈哈哈!”
武曌仰头大笑,凤目连成一线,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她笑的癫狂,却无人能听到,她笑得痛快,却无人能明白。
君王一笑,权制[***],她应当是得意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一丝苦楚逆流回心脏,还是说这便是久违了的眼泪?
她得不得意没有人能知道,可是此时城中一名少年却着实得意的紧。
高头大马,百姓让道,马上少年意气风发。
“小郎君,老夫先送你到这,这就进宫复命。”
“此事有劳相公了。”少年边说边携起身侧另一少年翻身下马。
马上之人不再多言,马队调头离去。
“冠哥,你还真选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哈哈,鸟不拉屎的是那老伯选的,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另一名少年闻言挠挠脑袋,二人不再伫立门前,欢快推开身后舍门进院。
得意的少年郎却没有注意,春曰萌芽盛开的树丛悄然掉落两片枯叶,那是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