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到达这里了!”
“噗!”徐敬业大吐一口老血。
“你...你...你”随后只见他单手指着骆宾王,像是陷入疯癫。
“使君,有人以百姓心为心,观光的勤王策落了下风”
说罢骆宾王拂起衣袖,露出镣铐,徐敬业见状,猛然后退几步,两眼一黑,竟然昏倒在地上。
骆宾王微微摇头,竟然缓缓坐在了徐敬业身旁。
“杀啊!生擒徐贼!”
“降者不杀!”
刹那间杀声震天!这是个天气晴朗的午间,本该如长安般宁静,可是此时却一片血流成河。
有甲士如潮涌进,有不降者尸首分离。
突然一声大喝:“勿伤城中百姓姓命!”
一名老者策马进城,身后跟着一队骑兵,各个精状,正是那连夜奔袭杭州除了刘迅的千牛卫!
他们急速奔赴刺史府方向,刹那由远及近,千牛卫纷纷抽出腰刀,准备迎接一场恶战。
当刺史府前景象映入眼帘时,不由齐齐勒住马匹,一下愣在原地。
骆宾王抬头望了一眼这队骑兵,开口道:“老相公,我们又见面了”
骑兵闻言让开道路,一名老者从后面缓缓驶近,赫然是裴炎。
裴炎在马上望着昏死过去的徐敬业和自负镣铐的骆宾王,冷声道:“抓起来”
“是!”
骆宾王似乎表现的极为慷慨,被甲士一把提起,也不挣扎反抗,只是静静望着裴炎。
裴炎缓缓下了马,走到刺史府门前,一把推开府门。
他知道,这场镇压结束了。
因为一纸文章,离奇的结束了,甚至可以说处于无阻力的状态下结束了。输赢对他来讲似乎并不重要,转身望向完整无损的扬州城,裴炎突然笑了,他的笑声很奇怪,有自嘲有兴奋,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