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话的重臣,所以他们对损失掉山南东道并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反倒是希望嘉朝能够被山南东道的泥潭陷住,没有余力再觊觎蜀中的土地。
“山南东道固然可以舍弃,但就怕嘉朝得寸进尺,再向吾等索取山南西道、黔中道和剑南道啊!”苏少游年轻气盛,眼见众人大有赞成割地纳财以求平安的想法,忍不住出言讽刺道,要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又该如何处置?
“若想彻底收服山南东道,最少也要耗费他们三五年的功夫,而且在此期间他们还要分出精力来应对关内道和河东道的事情!到时候恐怕又是一番局面了!”苏子灿义正言辞的说道,“嘉朝倒行逆施,苛待士绅,天下士绅早已忍耐多时,而为了早日平定关内道、山南东道和河东道的事情,这嘉朝必定会加大对士绅的盘剥;自古苛待士绅而享国甚久者可有之?他们眼下还可以依仗兵甲之锋利勉强维持局面,但是只要有一人揭竿而起,则天下士绅定会同时响应,到时候别说他们没有心思得寸进尺,说不得吾等还有机会东出蜀中一争天下呢!”
苏子灿这是根据自己的固有认识来对嘉朝的现状进行分析,他总觉得嘉朝这种新的统治结构并不稳固,而在座的无不是士绅阶层的代表,闻言纷纷点头称是,他们同样认为嘉朝的前进不会长久,那么既然如此舍弃一块对自己毫无用处的地盘,从而为自己赢得宝贵的时间岂不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如此甚好,以山南东道之地拖累嘉朝,让他们自己先乱起来,然后吾等就可以在蜀中观敌自败了!”罗昭牧也渐渐松了口。
“罗将军镇守山南东道多年,的确是劳苦功高,理当接受封赏回益州好生休养一番,至于他麾下的兵马,就暂且拍到黔中道去吧!这些年来黔中道的土司一直不安分,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我蜀中强军的厉害。”还没等罗昭牧高兴多久,苏子灿就轻描淡写的剥夺了罗昭远的兵权,将他和士兵分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