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等于是脱离了北元的权力中心,对北元朝政的干涉能力也渐渐下降。
这些部落贵人在占据繁华的关内道、河东道之后,渐渐沉溺于诸多享受之中,对百姓盘剥日盛,百姓早有怨言,流亡南方及揭竿而起之人不计其数,关内道和河东道的粮食赋税大大减少,并不足以维持朝廷的正常运行,北元和嘉州方面在财税一事上就分出了高下。
至于军事上,耶鲁翰和乌烈葬送了漠北数万精锐,袁章的十万大军被困在了河南道,河东道、关内道以及京城的军队应付此起彼伏的义军尚且不暇,想要抽出大股兵力来援助袁章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袁章现在可谓是处处都落了下风,他盯着地图仔细盘算一番叹道,“青州和齐州可挡不住三万兵马的攻击,传令下去,让齐州和青州的守将放弃城池,带领上所有能带走的兵力和粮草,撤往魏州驻守。”
“我大元自从南下以来还尚未有未战先退的先例,国师如此行事,若是传到龙城,怕是有人要在陛下面前......”陈静庵不无担忧地说道,他顾然知道院长此举乃是不得已为之,用青州和齐州的兵马来保住魏州的安全,可是河南道的援军粮草大多依靠龙城供应,要是他这一番举动引起了阿鲁布的不快,那到时候会不会有援军还不好说。
“陛下英明,定能明白我的用意。”袁章最终无比笃定,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儿,如果说在攻占京城之前,阿鲁布对他肯定是无所不从,但是在登基称帝之后,他们二者的关系似乎生了诸多微妙的变化,细细想来阿鲁布已经很久没有来信向他征求意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但以袁章的骄傲还做不出卑躬屈膝的事情来,他依旧想用自己的才华来扭转阿鲁布的看法。
“是。”宇文宜生和陈静庵都知道袁章的性子,因此不再劝谏,开始帮他完善计划,起草下达给齐州、青州的命令。
魏州本来就有不少守军,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