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动的挨打,要是一直这么追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可伯颜终究不是大宋那些习惯推卸责任的官员,他想了想说道,“话虽如此,但温州路的求援文书我已经收到,总不能置之不理,等解了温州之围再南下不迟;稍后我会写份奏章派人送往京中,言明此中关系,请求陛下派出兵马对沿海要地严加看管。”
哎,到底是草原上的蛮子,丝毫不懂为官之精要,比之大都城中的阿合马大人实在是差得远了,幕僚心中暗暗叹息,深感自己投错了主人,但既然伯颜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也只能遵从,随即出去准备北上温州路。
正如幕僚所说,等伯颜气喘吁吁地赶到温州路的时候,宋军已经再次退回海上,这次宋军似乎是要专门气他,匆忙赶到的伯颜大军甚至可以看到宋军士兵在大船上对他们比出各种挑衅的手势,气得这些蒙古骑兵哇哇直叫,若是战马能够在水上行走,恐怕他们就直接冲过去了;这些蒙古骑兵一向擅长用自己的机动性拖垮敌人,最后再将疲惫不堪的敌军击溃,没想到今日他们却沦落为被拖垮的一方了。
心下郁闷不已的伯颜也没心思理会温州路的官员,留在营中命人写就了一份奏章快马送往京城,在温州过了一夜就不管不顾的领军南下了,这次他说什么也不打算再北上了。
疲惫不堪的大军缓缓南下,可李悠却不会让他们太过自在,就在伯颜刚刚进入福宁州境内的时候,他再次收到了告急文书,宋国水师又将福州城团团围住,展开了攻击。
若论短途冲刺,船队绝对没办法和骑兵相抗衡,可长途行进就不一样了,更何况6上行军可不是直线前进,翻山越岭、拐弯迂回是免不了的事情,而船队却可以在海上用最短的线路前进,所以李悠赶在伯颜之前回到福州一点也不奇怪。
要是温州路、平阳州再次传来消息她可以不管,可福州城却是玩玩不容有失,于是伯颜只好带着怨声载道的士兵们再次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