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着张果的粮草军械拨付,若是得罪了他们自己这趟怕是要白来了。
“此时却要从数日前说起。”于是丘尚俭一五一十地将当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解释道,“眼下京营禁军的编练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袁汝夔和王季和早已将此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又怎么肯放你家大人回京分润一二呢?”
如今武将勋贵没落,掌军大权到了文官手中,于是乎像张果这样通晓兵法的文官就成了袁汝夔、王季和等人最大的威胁,加之此人一向在外任职,并非他们的同党,他们对张果多加提防也在情理之中。
这个理由却是完全出乎了罗世绩的预料,没想到自己达人一心为国却惹上这等麻烦,“丘大人,这是从何说起啊?我家大人对袁太尉、王尚书一向恭敬,万万没有失礼之处啊!”张果其实还是会做官的,兵部和太尉府的漂没张果可是没有任何反驳,此外报捷文书之上也总是将朝中诸官放在前面,不吝惜分润功劳,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他们难道还要针对张果么?
丘尚俭闻言摇头不已,事关军政大权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在袁汝夔和王季和看来,漂没和侵吞功劳都是理应之事,绝不会因此就念着张果的好处。看到罗世绩焦急的样子,他略有不忍提点了几句,“罗机宜也勿用太过惊慌,袁汝夔和王季和还是知道一点好歹的,如今朝中能领军平贼的也只有你家大人了,他们暂且不会使出更过分的手段,卡住粮草也只是为了让你家大人稍微延缓些立功的速度,并非要将河东讨贼军置于死地,你去兵部、太尉府好生哀求几次,想必就会有粮草拨下来了。”
“可如今河东乱贼方才被我家大人彻底击溃,正是斩草除根的好时机,若是再少有延缓,恐怕这些乱贼又会做大啊!”河南道同样灾害频发,流民到处都是,若是被这些妖言惑众的乱贼携裹流民,将又会是一场大风波。
“这些本官就没什么办法了!”他们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