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地吟着,占色的灵魂在飘移。
扬起脸儿来,她吻上他的下巴。
权少皇呻吟一声,在她体内的兽性更加邪肆。
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儿力气了,耳朵里‘嗡嗡’的响过不停,不知道是风声,雨声,还是音乐声。更不知道这是一场蔓延在四肢百骸的夫妻欢娱,还是一场好像不会结束的凌迟。
她只知道两个人一直在交缠,从天台到玻璃屋,从玻璃屋回到楼下的卧室,从卧室到卫浴间,从卫浴间又回到卧室的地毯上……整个过程,她完全被他凌迟着,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么疯狂的事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细致的折磨。
直到她做梦般哭了……
直到她晕晕沉沉地晕了,他还在继续……
盯着没有了意识的女人,权少皇的每一个动作,都又狠又狂,整个人带着或野性或暴力的力度,像是为了让她臣服于他,又像是为了填补心灵那处空虚,带着几乎要嵌入她灵魂的凶猛,每一下冲刺,在睨着她承受不住的小脸儿时,他就觉得,六年的压抑通通在这天晚上得到了找补。
再一次将哭得乱七八糟的小女人带到卫浴间里清洗干净,又替她换上了一件轻软的睡衣,狼奔豕突地疯狂缠绕了一晚上的两个人总算是分开了。
而这个时候,窗外的天儿已经斑白了。
他承认,真有些疯狂了。
整一个晚上,他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上不停逞着凶,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身体,因此,当他在卫浴间里替她清洗时,发现她白腻的肌肤上被自个捏出来的一道道指痕时,又是心惊肉跳,又是心疼擦药,又是自责不已。
当然,吃饱喝足了,却也没有什么后悔。
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着累极而睡的小女人,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睡意。
刚才她哭得太狠了,他从来没有见她哭得那么厉害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