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占色点头,没有多问。
然而,手指把玩着手里的青花茶盏,权少皇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像一尊冰冻的雕像似的,锁着眉头凝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拍拍她的肩膀,开门离去了。
他一走,屋里的温度马上回升。
占色抬眼儿,随口打探,“手哥,你家四爷,一直都这么怪?”
“嗯。”
“嚯,我说你怎么受得了他?”
“嗯。”
咬着筷子,盯着面前的活棺材板儿,占色无语了。
不过,她无耻的好奇心,却澎胀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总觉得有什么真相就在眼前。更想那什么五爷,什么小少爷到底什么状况。
“手哥,那啥,你先吃着,我去上洗手间。”
尿遁,永远是世间最好用的循法。可惜了,上次铁手吃过一次亏,这回大概有些怕她了,跟着就起身,“我带你去。”
“这……”占色摸了摸脸,状似羞涩,“不太好吧?”
“没关系。”
“你没关系,可我有关系。”
“随便你。”
铁手面无表情的回应。
当然,他说的随便,不是随便她让不让他跟,而是随便她上不上厕所。简而概之,他不会再让她跑单了。
啧!
忠心的男人,伤不起。
占色心里腹诽着,不得不应承了下来。
他爱跟就跟吧,怎么也不可能跟着她进女厕所,到时候再想办法。
出了包房,绕过一个插着竹篱的小回廓,占色钻进了女厕所。顺便方便了一下,又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好要怎想才能支开铁手。
洗手……
再洗手……
在洗到第五遍的时候,她明白不能再磨蹭下去了。要不然一会儿姓权的回来了,什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