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局长受王豪精神力的影响，突然看穿了很多东西。一辈子的过程在一瞬间回忆，那种感觉很特别，有点像佛家说的顿悟，可惜，这顿悟来迟了点。

“做梦？汪局刚才做梦了？”老佘浑身一震，他一直以为只是自己突然的一失神，哪知道汪局长居然也做梦了。

“对……难道你也做梦了？”汪局长几乎和老佘想到了同样的问题，难道在场的人和他们一样都做了一个非常遥远的梦？

老佘没有回答，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在王豪身上会发生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连国家安全局也会安排最高级别的人在王豪身边，这一切，都源于一些无法解释的问题。

很多事情在一想到后，老佘和汪局长很多开始没注意到的东西也开始注意了，窗户破碎的玻璃，地面裂纹密布的瓷砖，尸体上因为一冷一热而形成的水珠……所有的一切，都无法解释，而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他们在做一个漫长的梦，一个遥远的梦境左右着他们的思维，眼睛，乃至身体……

“老佘，我真的很愚蠢……”汪局长苦笑道。

“……”

老佘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很明显，这个局长的位置已经不保，要不然，那个稚嫩里面露着威严的圆脸小伙子不会说自己有当局长的可能，老佘还不知道，在若干年后，就是这个圆脸的小伙子左右着整个中国，他的一举一动都成为世界的焦点，他成为了之[***]后的第二个神话人物，而老佘，是他第一个真正影响的人物，如果老佘现在知道，他不知道是感慨还是荣幸！

老佘是个长寿的人，老佘也是一个严守秘密的人，在退休若干年后，他的嘴才慢慢松开，他也写了一本回忆录，虽然他不是名人，也不是伟人，但是他的回忆录提及到朱德和王豪，所以，这本回忆录卖得很不错，为他的晚年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当这本回忆录面世后，人们从这本回忆录里面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