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在西五码头上叫了辆麻木送自己过去接人。
抵达护民医院以后,方森岩却见到门口停了不少的黑色轿车,他也不以为意,大步向里面走去。问询了导诊台的护士妹子以后,知道换药在五楼的外科处,便直接去等电梯。却见到从医院的大门口一直有着淋漓的血迹滴落,一直通到电梯门口,而那血迹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相当新鲜,大概就是在几个小时以内掉下的。
方森岩上了电梯以后,见到电梯里面也有着鲜血,将里面的地毯也湿黑了脸盆大小的一片。他上了到五楼离开电梯,见到来来去去的护士小姐都是脸色紧张惶恐,诊断室内的医生也是神色有些忙乱,连说话也压得相当的低声,看起来唯恐惊扰了什么的。
方森岩试探着举步前行,往旁边的外科诊断室走了过去,拐过夹角脚下的步伐顿时微微一顿,只见前面长约三十米的走廊两边的座椅上,密密麻麻的坐满了十八岁到四十岁之间的成年男人,这些人大多都抽着烟雾,神色焦急,有意无意的展示着纹身,刺青和疤痕,不时的从嘴巴里面骂出一句脏话。
很显然,这种往往只有在黑帮电影当中才会出现的情节被方森岩撞上了。多半是黑社会之间发生火并某个“大佬”中招了。这些成员不管心中如何想法,至少表面上要做出悲痛无比的模样,就算不能上位也得表一表忠心。
尽管那气氛看起来很是有些严肃唬人,但方森岩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人做出来的那副场面,说实话还没有一头迅猛兽给他的震撼大。便直截了当的从走廊里面走了过去。
那些黑帮份子都用一种冷冷而防范的眼神盯住他,被这样的方式“瞩目”的感觉看起来确实也不大好受。等到方森岩靠近到了门口整齐的站着一排黑西装墨镜男的那处病房的时候,一个双手抱在胸前斜靠在墙壁上的金链男一下子就站了过来,挡住了他:
“小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