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怨气啊,为了这小子,自己带着徒儿满世界跑,一跑就是快两年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徒弟的修行有问题,就凭耽误了两年的时间,打死你个小兔崽子都不解恨。
那青纱少女侧了侧身,不受任道远的礼,亦不出声,眼中满是好奇之色。两人从乾州的时候,就跟在任道远身后,一直到马来城被人逐出,亦未远离。少女不知道远远的看过任道远多少次了,可近距离观看,这还是头一次。
"前辈客气了,如果不是前辈和这位小姐出手,那火凤也不会让晚辈有落水的机会,说不定此时早已经骨枯肉腐多时矣。"好吧,不管这两位是不是帮上忙,人家的好心,任道远还是领情的。
老妇点点头,这小子还算上道,看来延庆府的传闻当不得真的,什么嗜睡无礼,什么无知病痴,都是扯蛋,这小子精神着呢。不仅如此,这小家伙好像是个道师,至少与道师有关。
老妇毕竟不是道师,没有道眼,看不出任道远脚下的量天尺,看不出他手中的风情。通过马来城的那段经历,让她感觉到任道远肯定与道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