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作,那个捏住的人却是龇牙咧嘴疼得不行就要跪倒在地上。
来人一脸阴郁,其他人见状立刻什么都不说转身就溜,眨眼间只剩下那个被捏到不行的男人。
他薄唇紧抿眼神泛冷,大手一挥将他甩出去,凉薄的唇轻启,只有一个字,“滚。”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快要废掉的手,连滚带爬的赶紧离开。
解决好这件事他转眸去看她,她的眼神里并没有畏惧,而是质疑,半响很严肃的问他,“你没有醉?”
既然没有醉为什么还要这样?既然没有醉……那么这样是在耍她玩吗?他清明的眼神、有条不紊的动作明明就是在说他根本就没有醉过!
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是傻子!
他扶额,有些头疼,一开始本来是晕晕的,但是刚才那么猛烈的撞击还不能让他清醒他还真是废了。
“我以为你走了……”他定了定眸,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头还在隐隐的犯晕。
“对啊,你没事,我就可以走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买的药塞到他怀里,然后转身蹬蹬蹬的走开,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
他有些恍惚的看着怀里多出来的东西,竟然是药?她没走而是去买药了?
抬眸看向她走远的身影,甩了甩犯晕的脑袋,疾步追上她,从后面抱住她,轻轻的声音落在耳畔,“弄伤了我的额头,就像一走了之?”
她脚步顿住,手抬起去抓他的手腕想让他放开他却倔强不肯松手,她泄气,问他,“段幕臣,你不是说过么,不是非我不可,这样拦着我不准我走又是几个意思?”
他什么时候说过了?
黎夏末,我的妻子,非你不可。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帮我办一件事,如果你办成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便依旧算数。”
给她一个机会,不妨说给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