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延误,赶不回来,而他的母亲,也就是顾仪容也对着一桌子的菜色感到无措,高级餐厅里包下了整整一层,有的却只是冰冷与孤寂。
当晚,他因为失望,草草地吃了几口饭菜,便搭上电梯睡进了早已预定好的总统套房里。
夜半,他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隔壁的房间好像有声音,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的声音,九岁的他自然不懂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好奇,轻轻地迈着脚步,偷偷地走了过去。
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床头一盏小小的壁灯亮着,那丝光线却是那样刺眼,照着床上一对纠缠的男女,女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妈妈,而男人……背对着他,他看不清楚脸,但他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他的父亲。
惊惶地望着那一幕肮脏的画面,他恍若一瞬间掉进了冰窖,九岁的小男孩忽然成长为冷漠无情的男人,从此,他不相信感情,不相信女人。
他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把耳朵捂起来,蒙着被子,懦弱地哭了一夜。
而第二天,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去上学,但是他那一天逃学了,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一天,他一个人偷偷去了医院,拿着父亲用过的牙刷,跟他自己的,做dna比对。
讽刺吧,九岁的孩子居然懂得什么是dna,真要感谢他的好妈妈!
回忆戛然而止,容尉迟忽然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笑,抬起头来,觉得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却好累好疲惫,好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
家?!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坐直身子,左打方向盘,将车子倒退,调整回正常的方向,开到路口,忽然转弯,驶向另外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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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司后,尤桐直接抱着小小的纸箱回到了豪格家园,将东西放好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