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了所谓的紧张的心情,这种心情,距离上一次多久了?
除去凌家的旁枝,他是凌家唯一的继承人,虽然凌母对他的要求不高,但是他的父亲却在很小的时候就将他当成接班人来培养,所以他十来岁的时候,就是一个思想成熟的人了,做事都喜欢克制着自己,也很冷静,所以所谓的紧张,连他在十多岁的时候第一次自己做生意,亲自跟合作商谈,都不会出现所谓的紧张的情绪,所以说,到底有多遥远,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连慕然等了一会儿,那边都没有说话,皱眉道:“凌彦楠,你还在吗?”他不是说有话想要说吗?怎么现在一个字也没有了?他这样子,弄得她有些紧张,在chuang上翻来翻去的,就是静不下心来。
凌彦楠从来都不善长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很多次她似乎想听他说,他都没有说,其一是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还没有足够的深,其二是因为他说并不说口,他不善长。
几年前,在面对曲浅溪的时候也一样,他也从来没有跟她说过爱,也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只是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她,而曲浅溪明白了,而他相信她也一样会明白的,但是她却好像并不明白,所以,他才决定要说一下。
而且他们两人跟曲浅溪不宜样,他能确定他们的路还很长,很长,直到这辈子的尽头,因为他们已经是关系最亲密,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所以,他觉得说一下也是好的,也有必要说一下。
凌彦楠想到这里,就不想说太多了,也冷静了些,顿了一会儿后,他才郑重的说:“连慕然,你听着,有些事,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连慕然更加紧张了,她感觉有些热,将被子翻开,坐了起来,继续清了清喉咙,”好,我……我听着呢,你说吧。“
凌彦楠已经到了自己公司的楼下,知道他的到来,所以门外早就有公司的高管再等着他,迎接他了,但他却好像统统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