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慕年觉得烦恼。
曲浅溪的秘书来回的传了几次话,见连慕年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不禁有些苦恼,看着连慕年不禁的在心底咕咚:他们两夫妻闹别扭就闹别扭,为什么要拿她当跑腿?
她只是在心底咕咚,却不敢说出来。
连慕年起身,一言不发的走出办公室,留下曲浅溪的秘书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连慕年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曲浅溪哪里,曲浅溪抬头见到来人,愣了下。
连慕年倚在门边,语气不咸不淡,“除了你说的要事,其他的过来见我一面都厌恶?”
曲浅溪被他的话说得愣了下,反问道,“不是你不想见到我吗?”
连慕年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
曲浅溪被他说得心情不是很好,忍不住咬牙道,“我之前找你,你三番四次的躲,除了不想听,不是也不想三番四次的见到我吗?我——”
说到这里,见他讽刺的勾唇,似乎不愿意听,她一顿,“算了,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将刚才说的事说一下吧。”
连慕年摇头,淡淡的说,“现在我有事,等一下再过来找你。”
曲浅溪不语,看着他离开,不知为何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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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浅溪觉得,她跟连慕年的时间观念不一样,至少她所理解的等一下不是五六个小时之后。
连慕年来了一次后,她没有什么心情工作,途中一位客户想请她出去谈一谈最近合作的事情,想起连慕年说的话,她只好等一等他,却没想到这一等,就差不多等到了下班时间。
曲浅溪看着出现在她办公室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讽刺,“连慕年,你的时间观念真好。”
连慕年薄唇微启,掀唇浅笑,眼眸却略带深意,“你不是也没有打电话催我?我以为你没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