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看来,大家并不服我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呢。”
曲浅溪此言一出,大家到露出了多多少少的一些嗤笑,但是因为连慕年在,不敢表现得过于露骨。
曲浅溪没有理会他们,她过来跟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针对与一些人而已,“许先生,您是前一任公司总裁,听说之前您持有百分之五十多的股份,对吗?”
许万重脸色一沉,想起被连慕年弄走的股份,十指收缩。
高管们还没来得从曲浅溪的问题反应过来,曲浅溪又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请问……这些股份您是怎么得来的?”
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对曲浅溪的来势汹汹也有了眉目,连慕年却勾唇浅笑,看着曲浅溪。
许万重敏感得多,心里有些不安,但是他不会蠢得表现出来,“我不认为这些有必要向你透露,即使你是我的上司也一样。”
“是吗?”曲浅溪面无表情,缓缓的起身,表情淡然,“许先生不说,但是我却知道——公司开始的创始人是我妈妈,她生前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我出生后满十岁她就下了遗嘱将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给了我,而她自己只剩下百分之十五,您的百分之五十多的股份里,必然包括我的百分之二十八和妈妈的百分之十五吧,但是我妈妈从没有说过要将我和她的股份交给你,不知对于您忽然多出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您当初是怎么跟各位股东解释的?”
尽管许万重心里被曲浅溪的一席话弄得乱了心神,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将准备了十多年的答案奉上,“纯属笑话!小悠是我的妻子,她将她的股份给我有什么问题吗?而且……我们的女儿叫许昕侑而不是曲浅溪,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竟然敢污蔑我!”
曲浅溪眉睫轻颤了下,顿时无声的笑了。
这个人就是她的爸爸,如果妈妈还没死的话,她真想问一问她到底看上了他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