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跟手中同样的瓶子,安静的躺在抽屉里。
他心里冷哼,他本想提醒她做好措施,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这个女人的心思,比他想的好要细腻得多。
在床上,他自认不是多情的温柔公子,却也不是粗鲁蛮横的野兽,他不是花花公子,处处留情,却也不是什么纯情的处男,也有过不少女人。
在一定程度上,他有洁癖,跟女人在一起时,他习惯带套,除了不希望有什么意外,更因为觉得脏,跟大多数女人在一起时,纯属是发泄的需要。
他自认自制力不错,所以他每次都能做好措施,但这一切,现在看来,都毁在了曲浅溪的手里。
莫名的,对她,他不想有任何保留,更不喜欢带套,甚至是厌恶抗拒带套,即使带套,也是她有意识下提醒他。
那时候,他非常的不悦,狠狠地瞪她。
而他,每次都喜欢疯狂的占有她,占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的她,他要毫无缝隙跟她紧紧的相依,他要两人都在彼此的最深处,要她每一处都是属于自己的。
“你,怎么还在?”
就在他陷入了自我情绪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虽然才刚醒,但它的眼底没有丝毫的疲惫感,在他的面前,她已经习惯了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连慕年握紧手中的瓶子,轻哼,“怎么?这么讨厌,这么不想见到我?“
曲浅溪没有说话,她看了下时间,都差不多早上十点了,他不是该去上班吗?
他不说话,连慕年也不想自讨没趣,他冷着脸,“曲浅溪,你一直吃这个?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有多严重吗?”
她顿了下,好笑的看着他,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弧度越来越大,鼻头却不知怎么的就酸了,眼底渐渐的也有了丝丝的湿意。
她勉强的笑了下,“连慕年,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