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曲浅溪趴在桌上,美目朦胧的注视着高脚杯的蓝色液体。
“是啊,很熟悉的名字呢。”她被冠上这个名字十三年,比现在这个名字还要久,能不熟悉吗?
脑海中还是连慕年望着许美伊温柔模样和那念着那熟悉的名字的动听嗓音。
连慕年在念“小侑”的时候,她甚至以为他叫的人,就是她。
“浅浅——”
她对曲浅溪家里的事了解得透切。
任萱蔓看着满眼苦涩的她,不知从何安慰。
她知道曲浅溪的爸爸在她妈妈死之的前一天大肆的将外面的女人兼带孩子,一同接回家。
然后,将刚失去母亲的她赶出家门,那对母女占了属于她们母女的所有东西。
她妈妈的丧事只有年仅13岁的她和年迈的外婆料理。
她原本以为,那对母女夺取的仅是属于她们的身外物,想不到,她们还夺取了她们的身份。
难怪,她那衣冠禽兽的父亲,在她还没办好母亲的丧事时,威迫她改名。
她现在才明白,她们连属于她们母女的名字也一并夺取。
任萱蔓轻拍着曲浅溪的背脊,不知该说什么,才能使她心情好过点。
她知道,曲浅溪虽恨那对母女,但她最恨的人是那个给她姓氏给她名字的父亲,恨他竟然如此狠心和狼心狗肺。
酒水一杯接一杯,穿肠而过,麻痹人的大脑神经。
曲浅溪摇摇晃晃起身,迷糊的喃喃,“我……我去洗手间。”
看着眼前的醉猫,任萱蔓后悔跟她出来喝酒。
头痛的扶额,不放心的将她扶到洗手间。
见她一路闭着眼眸,昏昏欲睡,她皱眉。
“浅浅,你弄好后就在门口等,我知不知道?我去结账。”
将曲浅溪扶进洗手间,观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