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罢,土地人口,我天策唐军从来不嫌多!你既愿意提前割让,应州就拿来吧。你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曹某人也一并接下。但我警告一句,不要再玩火,省得惹祸上身!”
他说完这话,拂袖而去。
韩德枢韩匡嗣从屏风之后转出,韩匡嗣道:“恭喜耶律将军,激将成功了。这应州在朔州西北、雁门关正北。高行周部如今在灵丘县南,从朔州与雁门要北上,必须经过应州河阴县,从灵丘南要入云州,必经应州浑源县。应州若归了天策。他们两家就撞到一块去了。那时候便不想打也得打了!”
他这一阵马屁拍得响亮,自忖应该是恰到好处的。不料耶律屋质却没什么反应。反而陷入沉思。
韩德枢道:“屋质兄担心什么?”
耶律屋质道:“这条计谋颇为明显,曹元忠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后生了,会这么容易中计?若他是受了我的激将法,回头仔细想明白了,只怕反悔。”
韩德枢道:“这条计谋虽是明显,但他若不接着。又能如何?真的要和我们破局么?”
刚才话说到那份上,曹元忠若不接着,和谈便没法继续了,若他什么都没带回去就走。只会更加尴尬难以下台。
韩德枢道:“我曾到秦西,对那边的情况有所了解,他们天策大唐从外部看来十分团结,其实内部也分派系的。曹元忠这一派和杨易、薛复他们并非一系,这次来和谈,有点抢功劳的意思。若是成功,回去之后自然风光,要是就这么破局,轰轰烈烈地来,铩羽而归地走,回到秦西肯定没好果子吃。所以我以为
,不是曹元忠看不破屋质兄的计谋,而是他有所顾忌,内心底气不足,所以就顺水推舟,作出一副被激怒的样子。”
“道柄所言有理!”耶律屋质沉吟道:“但曹元忠和薛复既非一派,他愿意接手应州,薛复那边却未必肯答应!薛复若不答应,那他们天策唐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