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拔开路后,这数十人便随着铁拔纵冲而进,犹如芟草,敌烈部首级一个个脱落。好像草茎一般一个个跌落在地!
欲择人而噬者,反为狻猊所吞。五百铁兽反身一扑,就将二千敌烈撕咬出一个大大的口子!
太可怕了!五百对二千,竟然是压倒性的优势!
如果说,昨晚五百铁兽所建立的功勋,更多的是依靠奇袭,那么今天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chiluoluo地展现了新一代唐军悍强无比的可怕战力!
死亡似乎是有味道的——腥味!
风掠过,带着这股腥味,让后续的敌烈部仿佛看到前方乃是地狱敞开的大门!
尽管敌烈人是漠北的勇士,在这死亡威胁下也骇然后退。
“壮哉!”
铁兽军这么一反扑,将番号随清风去的文官感动得流下两行热泪,他几乎就像吟诵诗篇。来颂扬眼前这一直壮烈不逊于陌刀战斧阵的死余精兵!
然而,又有什么诗篇能够描绘出这一扑的迅猛、桀骜与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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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众刚才猛然一扑时,石拔所在的观战台就孤零零的什么防护也没有,可五百众一进一退,动作神速。直到五百众去而复回,观战台竟然丝毫无损。
石拔向东环顾。犹如狮子环视自己被人入侵的地盘,他不像奚胜,战争空隙总坚持读书,张迈教给他的唐诗,他记住的不多,要想如奚胜一般临阵发挥吟诵,既不大能够,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只是拧开了一壶壶酒来,随手扔了出去。有将士接到了,便随口吞饮,酒入刚肠,热血更沸。
“都这时候了还喝酒,真是托大!”石坚恨恨骂道。然而他很快看到了石拔动作中的落寞,那是弟弟从未有过的。他心中忽然一颤,难道弟弟已抱了必死之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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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