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箭有方向而无具体目标地『射』出垣墙之外,跟着呈抛物线落到『毛』毡后面。
“砰砰砰……”
一种冰雹打中木板铁板的声音不断传来。
“对方用盾牌啊!”唐仁孝叫道,他一听声音就猜测回纥人用盾牌防住了如雨飞箭。如雨『射』法注定了精准度不够,而唐军的弓箭手只有一百多人,没法完全发挥如雨『射』法的威力,回纥人既准备好了盾牌,唐军便很难打『乱』他们进军的步伐了。
“可恶!可恶!”
唐军十几个队正齐声怒吼,世间所有的战法都有破法,如果让大家慢慢想,有个时间准备,总能想到一个主意的,想到一个破法,但现在哪里有时间?
幸好,回纥人因为要举着『毛』毡前进,没法走快,只是一步步地挪上来,唐军还有一点儿缓冲的时间。
可是随着那巨大软盾的不断『逼』近,所有人的心都在往下沉。
“特使!”田浩跪了下来,请战:“请许我出战,我出城去破了这『毛』毡。”随他跪下的,还有他的所有部属——全队的人马。
“特使,请许我们出城作战,破那『毛』毡!”
张迈和郭洛都明白他们的意思,田浩等是打算拼了『性』命,出城去破那『毛』毡,那厚厚的『毛』毡可以防弩箭,却防不了近战刀枪,一旦近战,『毛』毡便无所施为,而且由于『毛』毡又大又重,一定会妨碍上山骑兵的行动。
可是田浩要以少数人马出城,结果不问可知,那就是要将『性』命撂在那里,说什么也没可能回来的了。
他这么做,可不止是勇敢,更有“赎罪”的意思。
作为张迈首批近卫火的十个亲将之一,田浩的功劳虽然不如唐仁孝来得卓著,却也凭着一刀一枪拼到了队正的地位,并不愧对十亲将这个行列,但水箱被打破的事情,却让他这几天都如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