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裴东来定力惊人,也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两腿间那杆枪不经意间立了起来。
为了掩饰支起小帐篷的尴尬,裴东来没有立刻回答季红的话,而是端起一杯刚才由季红倒的开水,喝了一口,定了定神,才道:“中午吃饭的时候你也在场,白国瑜说得很清楚,目前虽然大局已定,可是后续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
“那你就让我呆在这里给你打工,你回东海潇洒?”
季红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裴东来两腿间支起的小帐篷,嘴角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自从季红的身份从敌人变成合作伙伴或者手下后,裴东来面对季红明目张胆地勾引和挑逗,基本属于无解。
此时见季红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自己的两腿间,他心中好不容易压制的欲.火陡然蹿起,当下有种要将季红就地正法的冲动。
有人曾说,成功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在于,能否控制自己的欲望。
一直以来,裴东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此时面对季红也是如此——尽管他有种要将季红推到,压在身下征服的冲动,可是理智没有让他那么做。
沙发上,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给出一个让季红差点跳起来骂娘的理由:“今天已经六号了,后天我要去上学。”
“上学?我亲爱的老板,你可以再搞笑、再无耻一点吗?”沙发上,季红坐起了身子,就像是一个小怨妇一般盯着裴东来,没好气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权势,就算想弄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文凭也不是难事吧?用得着去上学吗?”
“贾校长对我有恩,而且对我抱有很大希望,我不想让他失望。”裴东来一脸正色道:“何况,我还年轻,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其他不说,在贾校长那里,我能学到许多宝贵的东西,那些东西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我的底牌和筹码。”
这一次,季红倒是没有着急反驳,而是一副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