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本见不到人,在市政府门口喝了杯茶,说已经登记下来了,叫我等消息。我都已经等了好几年,还是没消息。去年再找上门,他们根本就把这事情给忘了。后来听说赵研究员来了,找了好几天,终于打听到赵研究员住这里。”
这居然也能打听到,赵漫雄对自己的人身安全很忧虑。至于故事,他们做古董文物研究的,故事真是听得太多了,也不奇怪为什么没人理,不过有了这个老农民,他的报告就更有说服力了,“进来坐,我们慢慢说。”
“谢谢赵研究员。”老农民说。
“对了,您怎么称呼来着?”赵漫雄问。
“我叫赵武建。”那老农民说。
“还是本家呢,”赵漫雄说,“这事你从头说起,那个族谱带来了吗?”
“带来了。”赵武建拿出一本印刷的书来,翻到前言那儿,指给赵漫雄看,“赵研究员你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家本来是京城人士,后来到了沿海省,又落户松山,一直延续下来。”
“怎么是新书?”赵漫雄接过那族谱一看,新纸新书新油墨,还有电脑配图呢。
“我重新印过,老族谱虫蛀鼠咬,早就坏了。”赵武建说。
“坏了也得拿出来,原样的才算数,新印的没用。”赵漫雄说。
“要原来的?我回去找一找,应该就在杂物房里。”赵武建说。
“一定要原来的才行……对了,那份族谱是什么时候印的你知道吗?”赵漫雄问。
“知道,上面写着呢,说是民国十一年。”赵武建说。
“民国啊?”赵漫雄大失所望,不是明朝的,至少也是清朝的啊,民国才印的族谱有什么用。族谱上面的事迹绝大多数都不靠谱,特别是攀附祖先的,“这个,我们仔细研究吧。”
“赵研究员你别不信。”赵武建召集了,从随身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盘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