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事了,就继续施工,谁知道没多久警察又回来了,说那人是中毒死的,要封锁现场进行调查。我们现在是施工的关键时期,拖延一天就要损失几十万。”
几十万是小事,不过停止施工什么的,听起来很像是杨木的手笔。要真是的话,他的手段真是一个比一个低级。先是在黄文斌的烧鸡里面加钢针,然后是让文物局下停工通知书这种老土桥段,再然后就是弄个死人放到黄文斌的工地里。接下去是什么?难道是找一帮乞丐来冲击黄文斌的公司吗?
正想着的时候,金队长跑了进来,叫了一声:“老板,不好了!”
“又怎么了?”黄文斌问。
“有几十个人跑来,在我们公司门前拉横幅,要我们赔遣散费。”金队长说。
“遣散费?赔什么遣散费?”黄文斌问。
“他们说以前都是神弓的工人,被遣散了没有给他们发遣散费。”金队长说。
“这有什么不好?直接打出去不就行了?我们又不是政府部门!”黄文斌说,“我什么时候没有给够遣散费了?我都按照法律法规给足了遣散费好不好!有问题去劳动局告啊,拉横幅堵路算是什么意思?”这个不会是杨木做的了吧,实在是太低级了,低级到不忍直视的地步。
“那些人说是三年前被遣散的……”金队长说。
“三年前?”黄文斌无话可说了,那不是张利国时代呢,不对,应该是张家老爷子时代,“三年前的事情管我们屁事?”不过神弓集团的牌子没换,人家找上门来也没办法,“直接轰出去就行了。”
“我一看他们这个动静,立即就找人去阻止了。”金队长羞愧的低下头,“那帮拉横幅的一看我们的保安上去,立即拿出棍子,都是统一的长木棍,肯定早有准备。我怕真打起来动静太大,赶紧叫我们的人回来。”
“棍子?”黄文斌摇了摇头,要说前面那些事情还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