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他趁着送菜的时候把针别了进去。”
传菜员是把做好的菜从厨房送到房间的人,因为高档产品需要保温,温度差一点口味就谬之千里,所以必须有专人运送,保证第一时间送到。虽然一路上都有监控,但也有死角,也不会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监控看传菜员。
“原因呢?”黄文斌问。
“那个传菜员叫做何静,是一个赌棍,前一阵子玩地下**彩输了很多钱,有人给了他二十万。让他藏一根小针,他就答应了。今天人家来找他,他看到事关重大,本来不想干,人家威胁说不干就要举报他,那家伙就下手了。”金队长说,“其他的暂时还没有查出来。”
“是什么人威胁他?”黄文斌问。
“是**彩的庄家,人还没抓到。”金队长说。
“人力资源部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把赌棍放进来!”黄文斌大发脾气,不过他也知道,人事部不可能管得这么详细,传菜员地位很低,又碰不到公司的钱,审查肯定不会有多仔细。何静又是买地下**彩,他自己不说,人力资源部会怎么知道呢。但是黄文斌受到了生命威胁,才不会讲道理,他决定要趁这个机会,把人力资源部好好修理一番,还有酒店也是。
“要把何静带进来吗?”金队长问。
“恩,我要亲自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黄文斌说。
何静个子很小,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铁青,明显是被打过了,一看到黄文斌,就大哭起来,“老板,我不想的啊,就那么一根小针,不可能有什么事,说不定不会吃到,就是吃到了,也就当是鸡骨头,顶多扎一下……”
“人家给你二十万,你还觉得这是小事?”黄文斌才不会信。
“我就想着……想着……”何静没话说了。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黄文斌问。
“是高柏。”何静说,“我原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