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现在怎么办呢?”劳丽珍问。
“我会和小刚说清楚的,”刘香蝶说,“到时候你多些关心他,不要总是打麻将,一个星期都不打电话过去。”
“打麻将也不耽误打电话啊。”劳丽珍辩解说,“我不打是怕影响他学习。”
“那他这学期考了多少分啊?成绩好不好呢?”刘香蝶问。
“我……他爷爷去了我一时还没来得及问。”劳丽珍说。
所以根本就是没关心过,刘香蝶叹了一口气,也难怪刘刚会养成这种性子,她安慰劳丽珍说:“总之你放心吧,血浓于水,再怎么样,你也是小刚的亲生母亲,不会有问题的。现在小刚正在气头上,过些天慢慢劝他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劳丽珍说,“这真是造了什么孽啊。”
“其实,我更担心的是自强哥。”刘香蝶说。
“阿强?”劳丽珍叹了口气,“阿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爷死了,到处都乱得一团糟,将来还不知道怎么办呢,他又要在这时候说漏嘴。小刚原来就对这些事情很不耐烦,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说不定立即就坐飞机去美国了,要是亲戚朋友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嫂子,你可要想清楚,现在最重大的事,可不是怎么说。”刘香蝶说。
“啊?还有什么事?”劳丽珍的脑子不够用了。
“自强哥做着这么大的生意,嘴多严实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漏嘴。”刘香蝶说。
劳丽珍一想也是,她问过刘自强我们家身家究竟有多少,是不是拿几千万出来花一下,刘自强从来都不说,还把她狠狠地骂一顿,怎么这时候就会说漏嘴,让刘刚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呢,“小蝶你的意思?”
“大哥在外头有女人,还有儿子!”刘香蝶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却说的斩钉截铁,“他为什么要在大伯去世即将召开追悼会这最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