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好酒,马大哥一定要尝尝。”黄文斌越来发现那些酒好用,请人喝酒,谁也不能说什么。被请的人一打听价格,自然也会成黄文斌的人情。而最妙的是,这批酒压根没什么成本,黄文斌拿来请人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也不觉得自己是在行贿。
“那批三十年的酒?这么好的酒我可不敢喝,最便宜的也要好几万呢。”马瑞达说,“喝了我怕折寿啊。”
“虎山大曲值什么钱啊。”黄文斌说,“不喝也行,我送到府上马大哥可以鉴赏鉴赏。”
“那更不好意思了……我家在九曲巷。”马瑞达马上把地址给报了出来。
“那我回去就把酒送过去。”黄文斌说。
“我也得回局子了,下回见啊,有什么事情,尽管打我电话。”马瑞达说。
“等……等一等!”看守所的所长冲了进来,“等一等,先不要走。”
“王所长?你怎么来了?”马瑞达问。
“你们先别走,出大事了。”王所长说,“今天你不是送进来一个香港老板?现在市里面有流言,说我们是为了敲诈勒索,所以把香港老板抓起来,现在很多交了钱给这个香港老板的人在网上发帖子,说要闹事什么的。”
“这是个骗子啊!”黄文斌说,“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我们警察说话,有谁会信啊?”王所长说。
这都是因为你们以前胡说八道太多了,透支信用太严重,所以现在没人信——当然黄文斌只是在心里这么说说。“那就查清楚是谁在挑事,直接抓人好了。”黄文斌说,“论坛应该很容易查吧?”
“又不是我们市的网络论坛,是一个全国论坛啊,影响很坏的呢。”王所长说,“再说抓人的事情也不归我管,可要是有人来我这里闹事,我可就惨了。人是你们弄回来的,你们可得给我弄好。”
“你这一大堆警察呢,还有武警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