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箱子里面,吹一口气,和想象中不一样,根本没什么灰尘。箱子都是木质,很是陈旧,但还结实。拿起一个铁锤,把箱子上面的铁钉起了,打开箱子,里面装着一个纸盒。纸盒也很旧了,字迹模糊,但是勉强还能分辨。
“西凤?”丁辉也看到了,“这里都是酒?”
“差不多吧。”黄文斌说,“全搬上车!”
看着防空洞里面一眼看不到头层层叠叠的木头箱子,“我靠,这得有多少啊!”
没人知道有多少,没清点之前,就算是黄文斌也不知道。当时糖烟酒公司把其他仓库放不下的酒一股脑全运了过来,封存之后就忘在这里。经过几十年后,新酒变成陈年老酒,可糖烟酒公司都破产了,还没有被人发现。
后来附近的村子要开石场,炸山取石,这才想起还有个防空洞,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很多老酒。所有的村民都来搬,可他们没有车子,只能用手,搬了好久都没搬完。因为开洞的时候最先进去的几个村民中毒死了,这事惊动了记者。
被报广泛报道之后,原来老糖烟酒公司的员工才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可是法不责众,被拿掉的老酒人家肯定不会还回来。剩下的一点,也被市政府没收了,因为那时候糖烟酒公司已经破产注销,原来糖烟酒的老员工们什么好处都没得到。
现在可不一样了,糖烟酒的老员工们依然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但是糖烟酒公司还没注销,并且被黄文斌买了下来,这些资产,毫无疑问属于黄文斌。光是政府没收那部分,经过评估,价值是一百多万——这个评估价格明显被低估的。再加上村民拿了的那些,总价值应该在两百万以上。
这就是黄文斌购买糖烟酒公司的目的。
“小心些!”黄文斌看着力工们不停地搬动着箱子,“轻拿轻放,都是很贵重的东西。”
“行了行了,黄老板你真是,一句话说几十遍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