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瓷器’这俩字吗?再说你这都是什么理论?叫瓷器就得两肋chā刀啊?当初你还管黄博叫瓷器呢,最后跟你家老宅子出的那档子事,要不是他,你能被你们家老头儿臭揍一顿吗?”
王子被我说的脸上一红,自知刚才说的是有些偏差。但他多日没和我斗嘴了,如此的大好时机他岂肯放过?只见他双眉一挑,就要跟我理论一番。这时又是大胡子出来充当和事老,他指了指丁二,然后微笑着说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老2累了,让他早点休息吧。”
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转头一看,发现丁二正面带笑意地看着我们,似乎我和王子的斗嘴让他感到颇为有趣,这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一种状态。
随后我对丁二温言说道:“你有自己的名字,叫yīn杰,可我们还一直叫你丁二。从今往后,你希望我们叫你哪个名字?”
丁二沉y-n了片刻,跟着便果断答道:“叫丁二,我喜欢这名字。那个吃人r-u的yīn杰,已经不存在了。”
闻听此言,我们三个都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然后我抓紧时间说出了我所疑虑的第五个问题:“你师父曾经到手的那卷《镇魂谱》,顶端的标题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丁二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两个字,当时我还问过师父,为什么《镇魂谱》这三个字的书名,原书上却只写了两个字的题目?我师父说这《镇魂谱》只有半卷,因此只有‘镇魂’二字,另外一半不知被谁撕了去了。”
听到了这句回答,我脑中顿时‘嗡’的一声,一个恐怖的真相已然渐渐的浮出了水面。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随之一点一点的清晰了起来。
我不敢当着丁二说的太多,生怕他过度思考会影响休息的质量。从他的房间出来之后,我和大胡子赶忙n-ng了些饭喂着丁二吃了,然后我们三个又随便垫吧了几口。在这段时间里,我几乎一直没怎么说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