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王子见我半天呆在那里没有说话,还以为我被眼前的困境给吓傻了,于是他提声对我叫道:“老谢,你别着急,我这就想辙把你nòng出来!”话语中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调,生怕我听出他情绪中的起伏。但那颤抖的嗓音却难以掩饰,一种担忧和焦急早已显lù了出来。
我不愿让他们太过为我担心,于是我指了指头上的那尊雕像,微笑说道:“甭急,我已经想明白了,那手势表达的上三下四,就是关闭这个机关的暗示。等我研究一下,我估计我能把它关掉。”
话音刚落,季玟慧的身子便猛然一震,似乎她也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她的表情就变得惊慌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但一时又不敢哭出声来。随后她呜咽着颤声说道:“你……你先别luàn动,这左边和右边……是怎么分的?”
我顿感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虽说我的确是不想让她过于担心,但她此时已然看破了实情,而这也正是令我头疼不已的最大难题,面对着如此的窘境,我哪里还想得出什么良言劝她安心?
大胡子面sè沉重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从腰间掏出了缠yīn锁端详了起来。沉yín了片刻之后,他微微点了点头,跟着就开始拆卸手中的缠yīn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行的办法。
那缠yīn锁是由一条条极细的丝线组成,每一组有八根之多,而每一根的长度都达到了五米有余。这些丝线都可以单独的拆卸下来,变成一根根独立的丝线。每根丝线的顶端都带有弯钩,有些像钓鱼用的鱼钩,但弯钩的中段却多了一个极小的圆孔,是为了将其他丝线穿过去而特意设置的。
只见大胡子将十六根丝线分别卸下,随后便将所有的丝线穿在一起,如此一来,一条**十米的细索就算制作完成了。接着他把一个飞爪栓在了细索上面,又用力地扽了扽,确定结实之后,这才站起身来,抬起头来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