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想让裴嬷嬷去抱久哥儿过来,却被乌苏雅拦住了。
“娘,久哥儿今日似是得了风寒,一早醒来便咳个不停,媳妇正想请太医来瞧瞧呢,哪能带着进宫,若是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那可怎么是好。”乌苏雅嘴角一垮开口说道。
薄可萱闻言愣了一下,她才抱过久哥儿,却没有听他咳过一声,不明白乌苏雅为何要说久哥儿身子不适,一脸不解的望向她,便听乌苏雅朝她看了一眼道:“方才萱姑娘才去探过久哥儿,也说是不好,我才要去请太医,娘这边便派人去唤了,我正不晓得如何是好呢。”
“好好的,怎么会感染风寒。”薄非阳失踪,久哥儿现在是太夫人的命根子,听乌苏雅这么一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让久哥儿进宫为以后的前程铺路子,心急的问道,眼睛望向薄可萱。
祝妈妈的一双眼睛也望了过去。
薄可萱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的点头道:“大嫂说许是昨晚忘了关窗子,所以才受了凉。方才我过去看的时候,久哥儿还咳的小脸通红。”
“那不赶紧请太医还做什么!”太夫人见薄可萱也这么说,慌忙说道,转头让菊灵吩咐了外院的管事的去宫里请太医,又转头对祝妈妈为难道:“您看这可怎么是好,非阳生死未卜,我们久哥儿又病了,这可都是我老婆子的心头肉啊,叫我怎么能安心进宫。”
祝妈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不顺利,久哥儿为何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她奉太后命,要把薄家的人带进宫的时候生病,心里一阵懊恼,转头看了薄可萱一眼,薄可萱一心要嫁给百里骏她是晓得的,连她也证实了久哥儿生病,想必不会有假,登时也没有了主意,又不能来硬的,只得双手交握在身前踌躇的道:“说的是,薄侯的消息我们太后也听说了,所以想赶紧把婚事定下来,说不定冲冲喜,薄侯便能回来也不一定,没想府里的哥儿今日病了。”
太夫人一听冲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