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这么一说,我一想,发现还真是如此。
周玄业唯一挂念的人,还是个死人,可谓是来去无牵挂,孑然一身,最重要的是,他的个性还十分偏执,有是炼尸一脉中的翘楚,这样的人,哪怕你真的有权有势,也不敢轻易招惹,谁都不知道,把对方给惹急了,周玄业会干出什么来。
以我对周玄业的了解,他绝对不属于软柿子,只怕真得鱼死网破了。
想到此处,我道:“我当时也试探过,想弄清楚他在那黑洞里看到了什么,但是周玄业的嘴太严了,他不愿意说的东西,是问不出来的。”
黄天道:“那你可以让他愿意说啊。”
我懵了一下:“什么意思?”
黄天张口欲言,似乎要说什么,但紧接着,却又皱了皱眉,道:“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晚了。你们回来的途中,他没有出现别的状况吗?”
我问他别的状况指什么,这姓黄的又不开口了,最后他道:“辛苦你了,这次的劳务费已经划到你账上了,知道苏老板你现在不缺钱,我的一点儿心意,笑纳。”
我道:“除了黄老板,谁敢说自己不缺钱,我缺的要命,那就却之不恭了。”顿了顿,我想起了老肖,便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周玄业说动了手术,由于手术比较大,所以目前还在家休养,我要是愿意可以去看他。我一想,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想来恢复的差不多,也没什么看头。
转而我又问天然呆的情况,黄天说他目前正在j组织北京分部的实验室里,短时间内是没有功夫出来了。
原本我是打算离开北京就直接回深圳的,但这次思来想去,我觉得有件事儿尤为重要,我不得不立刻去办,那就是谭刃的事。
从周玄业那儿,我打听不出谭刃的任何动静,事务所干脆就只剩下唐毅,不知道的还以为老板换人了。如今要打探谭刃的生死,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