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闲扯一番,到了晚上八点,开始了第一次采血。
这可比规定的一次采血量狠多了,采完血,陈情给我端了碗甜腻腻,味道奇怪的药膳让我喝了,强忍着喝完,我就直接晕倒了。
这一晕,便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整个人都是软趴趴的,足足休养了三天多,顿顿吃那种恶心的药膳,才算缓过来。缓过劲来后,我也不想在这儿待,便约定下个月月底进行第二次采血,到时候由活人堂派人到深圳来,免得我自己跑一趟。
打算走的时候,姓孙的说没去过深圳,想去旅游,于是收拾了个包袱,就跟着我们一起坐飞机南下了。
下了飞机,我和谭刃就分手了,各回各家,孙邈则四处溜达,到也不需要我操心。在深圳又修养了一周,我才算彻底活了过来,孙邈见此,便说要庆祝一下,他在深圳不认识什么人,除了我和已经混熟的唐琳琳外,他就认识谭刃。当天下午茶楼关门后,我们四人就开车去七星楼吃饭。
由于孙邈很能折腾,所以吃完饭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这小子看起来很年轻,又相当有活力,我原以为他比我小,后来一问,这小子还比我大两岁,都二十八了。
这把年轻,虽然不算老,但和他的行为对比起来,实在太不靠谱。
回家时众人喝的有些高,我和唐琳琳买了车,但还没提,所以只有谭刃一辆车,但谭刃这龟毛是没打算送我们的,自己开着车准备走人。
孙邈喝高了,吼道:“我操兄弟,你不仗义啊,吃完喝完你自己就跑了,这地方不好打车啊,你让哥们儿还有姐们儿三个走路回去啊。”
谭刃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一踩油门就走了。孙邈目瞪口呆,最后看了看我,打了个酒膈:“额……兄弟,你做人、做的很失败啊!呃……喝完酒,连个开车的人都、都没有啊。”
我和唐琳琳架着他往回走,这地方确实不好打车,得走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