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怪物了,他最终的去留定所,不是我能决定的。
但我没想过他有可能背叛我。
没有理由,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唯一的一件,大约是关于他母亲的事,虽然有欺瞒,但不至于对我恩将仇报,他不是那种人。
我搓了把脸,道:“老板,现在猜测这些没用,猜的再多也不是事实,还是去天津看看具体情况吧。”
谭刃不置可否,离开了茶楼。
唐琳琳得知我要去天津,而且是和江玺有关的事,她顿时就紧张起来,想要一起去,但我这一去,也不知要耽误多久,楼里总不能一个人也不在,便被我安抚着拦下了。
第二天,我和谭刃以金鱼眼和香肠嘴在机场碰面。我们赶的是最早的那一趟航班,坐了三个多小时飞机,当天上午的十点,就下了飞机。
机场外面已经有车接应了,开车的是个年轻小伙子,我们四人上了车,金鱼眼问那小伙子:“老板现在在吗?”
那小伙子说道:“要下午才回来,让咱们把客人安顿好,不能怠慢。”说完,透过车前镜看了我和谭刃一眼,冲我俩笑了笑,看起来颇为友善。
这么看来,这个陈情,目前对我们应该没有太大的恶意,不过,一但他知道那玩意儿被我吃了,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天津,本地人称之为天津卫,临渤海,建城六百多年,因为漕运而兴盛,现今是直辖市,经济发达。清末沦为英法的租借,各方势力盘踞,也使得这座城市,在民朝时期相当著名,留下了许多故事。
但现在的天津,和历史照片中的天津卫已经有很大的区别,高楼大厦,和很多大城市差不多,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就像是复制粘贴一样,将不一样的城市,变得一模一样,让我有种还在深圳的错觉。
由于没来过这里,所以我对这儿的地形也不熟,车子足足开了四十来分钟,开进了一片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