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有些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我觉得整个人开始有些晕晕沉沉起来,似乎还有点儿发烧,其余人也差不多,estelle一直在拧鼻涕,谭刃揉着太阳穴,大概是头疼,周玄业自从之前呛水后脸色就很不好。
随着火光的跳动,众人的头上冒着丝丝的白气,水蒸气被逐渐蒸发出去。过了会儿,我突然闻到了一阵焦糊的气味儿,睁开眼一看发现是自己晕晕沉沉之际离火太近,把头发给烤焦了,一股子糊味儿,我赶紧拿手去抹,可惜晚了,触手只觉得头发短了一大半,而且毛刺刺的,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好笑,因为estelle已经边拧鼻涕边笑出声了。
一边的谭刃,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我真受不了你的模样,紧接着就转开目光,表示眼不见心不烦。比起其余人的嫌弃和嘲笑,周玄业却显得十分淡定,他看了我一眼,就盯着眼前的这个银制的火盆发呆,从侧面望下去,我发现他脸部的肌肉有些紧绷,目光也显得很奇怪,看起来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我不由道:“周哥,你在想什么?”
周玄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眼前的火盆:“仔细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火盆里看,以为里面有什么东西,但看了半晌,也只是一盆普通的篝火,如果说唯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些柴禾的来源值得探究。
“周哥,你是不是在好奇这些柴火哪儿来的?其实我也好奇,曾队之前说,他在这地方看见过一大片森林,你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周玄业摇头,道:“不是这个问题,咱们在这火堆边坐了多久了?”
马胖子道:“虽然看不见时间,不过应该有二十来分钟吧。”
我点了点头,没明白周玄业问这话的意思,这会儿我们的头发都快烤干了,至少有二三十分钟。
马胖子说完,周玄业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