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火莲,是你们小扶桑的人种的?”
他道:“我种的。”这三个字表明了归属权,种火莲和小扶桑没有关系,是他的个人行为。
我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道:“你怎么处理那个人了?”
他没吭声,开始专心的划船,很显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无奈,我又试着转移了话题:“你一直住在雪山里?”
他嗯了一声。
“你的吃的,还有枪哪里来的?你也会下山吗?”
他看了我一眼,最后目视前方,一边划船,一边道:“捡的,有很多和你们一眼的人进山……”他话虽然没说完,但我却猜到了后续。近年来喜欢探险旅游的人越来越多,都爱往无人区跑,事故自然也出的多。那些枪支和食物,八成是他从那些遇难者那儿捡来的。
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又道:“我下过一次山。”
这话提起了我的兴趣:“什么时候?你在山下待了多久?”
“几年前。”他抿了抿唇,又加了句:“我到了很多人居住的地方,山外的生存很艰难。”
如果不是知道这年轻人不会开玩笑,我几乎以为他这话是在逗我们?到底是这无人区的雪山里生存困难,还是山外生存困难?马胖子显然也觉得纳闷,他道:“怎、怎么就艰难了?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话我们听不懂啊。”
那年轻人看了马胖子一眼,没理他,淡淡道:“没有钱,弄不到吃的。”
谭刃:“……”
周玄业:“……”
马胖子:“……”
estelle是唯一说话的:“啊,原来是这样,你对山外的世界一无所知吗?外面当然要钱啦。因为没有钱,所以你就没有再下山了?”
他又嗯了一声,又对我说道:“我看不懂。”
我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什么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