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吗?”
我说:“当然会,这还用问吗?”不过谭刃两人出身道门,在个人品格修养方面,绝对是典范,远离黄、赌、毒,搞的我都没什么机会玩扑克了。唐琳琳闻言,说:“我告诉你,姓谭的,不仅是个炒股白痴,还是个扑克白痴,你晚上拉着他打牌,记得打的大一点,我保管你今晚会发财的,到时候记得无五分账啊。”
我差点儿没笑喷出来,道:“人家不赌博。”
唐琳琳道:“年三十和年初一,姓谭的不会发飙的,他就是搞封建迷信的,说这两天发飙,会吸收周围的戾气,影响下一年的运程,所以你放心吧。”挂完电话,我去买了副扑克,试着找两人斗地主。周玄业闻言,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道:“琳琳给你打电话了吧。”
我道:“周哥英明。”
谭刃摸出手套戴上,皮笑肉不笑的说:“老虎不发威,你们拿我当病猫是吧,洗牌。”
我们打了个通宵,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时,谭刃输的手都在抖了,我有些不忍,打了个哈欠,说:“老板,要不咱们的账一笔勾销吧,我也不是那么较真的人,大过年的,这么赢你的钱,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谭刃就是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类型的,就跟炒股一样,他真正在乎的不是赚还是亏,而是一定要赢一次。可惜,这一整晚,他没有赢过一次,我中途觉得愧疚,故意放水,被他看出来,还重新洗牌了。
这一晚,我赢了他十多万,没这么多现金,全记账了,赢得我特别心虚。
所幸凌晨六点多左右,周玄业八成是精神不济,打错了牌,让谭刃赢了一把,这龟毛才松了口气,说不来了。
我怀疑周玄业是故意在放水,真的,谭刃打牌的技术,差的人不忍直视,他能赢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深感忧虑,对周玄业说:“周哥,咱们自己人就算了,你可得看着老板,别让他跟外人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