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我俩站了半天,也没能拦到一辆车,几乎要冻死了,不停的在原地跺脚搓手。
好在最后关头,一个好心的私家车主停了下来,打开车窗,用浓重的京片儿问我们:“诶,你们干啥玩意儿啊,在这儿拦车?”
周玄业搓着手道:“是啊,大哥,能送我们回市内吗?”
那司机身材壮硕,打量着我们,八成看我们不像坏人,再加上天色也还早,便道:“上来吧,去哪儿?”
一上了车我才意识到,行李什么的,都还在韩梓桐家里,这会儿我们该去哪儿?找韩绪?一想到他追着我要姐姐的情景,我就觉得头疼。
便在此次,周玄业道:“大哥,麻烦送我们去附近最近的酒店。”
那大哥挺爽快的,车子立刻在公路上飞驰起来,开车开的有些超速了,但坐人家的便车,我们自然没什么意见。车里的空调开着,从寒风中钻进车里,就跟一下子进了天堂似的,别提多舒坦了。
北京人就是能侃,也热情,那大哥嘴里闲不住,说:“我说你们俩,怎么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拦车啊?”
周玄业迅速接话道:“别提了,遇到黑车,被扔半道儿了。”
那大哥闻言道:“你听你这口音就不是北方人,哪儿来的?”
“深圳。”周玄业答道。
“哦,深圳,就是邓小平画圈的那地方是吧,我还没去过,改明儿有机会去那边旅游。哎,你们来北京旅游的?”这大哥太能侃了,我满脑子还在想韩梓桐的事儿,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周玄业到是接的挺顺溜,跟那大哥聊了起来。足足开了三十多分钟,车子才停了下来,那大哥指着不远处一家比较老旧的宾馆,说:“这儿是最近的,你们要嫌弃,前面还有。这破宾馆,真给咱北京抹黑,你们深圳人挺有钱的,你们那儿有没有这么破的宾馆?”
我真是服了他了,便道:“大哥,哪儿都有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