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愤怒。
视线接触的一瞬间,谭刃道:“看样子有用。”确实有用,到了下午时分,周玄业将控尸楔拔了出去,到第二天天明十分,身上的伤几乎好的差不多了。
我们订了机票紧急赶回了深圳,这东西被我吃了,也不知羽门的人什么时候会找上来,至于江玺拜托给我的那件事,我只能装作不知情,抛诸脑后了。
回到深圳的当天,谭刃不客气的拍了两千块钱在茶几上,说:”这是你这半个月的工资,现在,立刻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去。”
唐琳琳瞪大眼,看了看我们三人,最后摸了摸鼻子,没多说,她也知道我们这次是撕破脸了。其实我觉得这丫头比我聪明多了,她总是明白,什么事情该管,什么事情不该管,而我似乎总是超越这条界线。
打心里来说,我不愿意走,但老板都发话了,我还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儿吗?
我记得自己搬来的时候,东西并不是太多,但没想到要离开的时候,要携带的东西却有一大堆,都是这半年间置办的。
我收拾了两个大箱子,一个背包,站在事务所门口。唐琳琳几乎要哭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说:“天天,我好想跟你一起走。”
谭刃坐在沙发上没好气的说:“要走都走,反正你除了吃别的什么也不会。”那语气颇为不对劲,明明我才是被赶走的人,从这龟毛嘴里说出来,倒像是我和唐琳琳要跳槽一样。
我觉得很憋屈,想了想,道:“老板,我走了。”
谭刃哼了一声,周玄业更干脆,待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知在干什么,压根没打算出来。
拖着箱子走到事务所门外,这会儿正是冬季,深圳不是太冷,要不了多久就该过年了,在这种时候从事务所被赶出来,真他妈觉得分外凄凉。
想到这半年来的经历,我心里给堵了块铅似的难受。
当天就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