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有可能是新建好不久的。
说话间,药弄好了,老爷子指挥着唐琳琳让她帮我处理伤口,还送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其实我并不想喝这东西,就算是再没心没肺,也不会莫名其妙去喝一个刚认识的人给的药吧?
我推说有些烫,一会儿在喝,周玄业便立刻跟老爷子攀谈起来,他这人脾气温和,很容易博的人的好感,没一会儿就跟老爷子天南海北聊开了。
老爷子自己说他是刚搬来的护林员,因为这几年老是有人来偷猎,唐琳琳笑眯眯的说道:“老爷子,您都这把年纪了,偷猎的人来了,您管的了吗?”
老爷子直言不讳的说:“管不了,不过我巡山的时候,有护林服,戴着红袖章,代表国家,做亏心事的人看了,也有害怕的。”
唐琳琳道:“那要是遇上不害怕的呢?”
老爷子说:“暂时还没遇到过,要是遇上了,我就当没看见,老头子我就图混一口饭吃。”
唐琳琳道:“你没有儿女吗?”
老爷子说:“有,都死了。”他声音低沉下去,没再说话。
一时间谈话陷入了沉默,唐琳琳语带歉意,说:“老爷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问起这个的。”
“没事,这都是命,哦,这里就我一个人住,床铺不够,你们凑合一下,在那里挤一下吧。”说完,老爷子似乎没有再往下聊的心情了,周玄业等人道过谢,扶着我走了十来步,让我坐到地上。
地面有些软,像是铺了干草,有一层粗糙的床单,接着便是周玄业他们也睡到了旁边,看样子应该是在靠墙的地方给我们临时弄出来睡觉的地方。
这里挡住了寒风,睡上去又软又暖和,和我们最近这段日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舒服的让人想哼哼,所以没多久,众人便都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一